“你闭嘴！”

祁雪纯抬眼看他，眼波淡然：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，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，对方左手持匕首，往上刺入。”

程申儿一愣。

杜明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办？

祁雪纯摊开手掌，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。

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，竟然被她翻出来了。

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，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，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明白。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
但玩一玩，未尝不可。

也许，滑雪时的痛快，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，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。

司俊风真抬手去取行车记录仪，祁雪纯也跟着凑过去想看个究竟。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祁雪纯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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